所以……你真的要吃我？

【预警】CP：（执行官）散兵x你

※纯属脑洞不要当真 没有脑子。

 

你可能遭遇以下暴击：文笔差·崩人设·OOC

如果伤害到你喜欢的角色我提前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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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散兵的相遇是早有预谋的，简单来说就是你见色起意。

 

  正值十六夜的月，月色美极了。你趴在海边的礁石上，半个身子都浸在海水中，惬意地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夜色下黑色的浪潮起起伏伏，又碎成洁白的泡沫循环往复。

  突然，远处传来细小的脚步声，你转身就没入海面，游到海边的岩洞旁，好奇地打量着打扰你赏月的不速之客。

  他戴着大大的帷帽，身后垂着黑色的纱帘，随着他不急不缓的脚步在风中荡出一个柔软的弧度。他站在海边微微地仰着头，露出了光洁而干净的下颚。月光洒在他脸上，衬得他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少年一手扶着帽檐，对着明月淡淡地绽开一抹笑，唇红齿白，让你无端想到了曾在海神祭祀的时候推入海中的洁白人偶，长长的发丝飘在海水中，再被一个浪花卷入暗流深渊。

 

  他无疑是美的，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美丽，而他一双紫色的眸子却暗沉沉的，像是孕育着稻妻海上那汹涌的雷暴。美丽又暴虐，脆弱又坚韧，怎么会有如此极端的人，只是一瞬间便摄走了全部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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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你便跟了他一路。他像是个浮浪人，每日都好似漫无目的地在稻妻各处闲逛，直到有几个穿着奇特、带着面具的人跟他谈话。从前者对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来看，他八成还是个小有来头的人物。

 

  你跟往常一样，等着他们的对话结束，可突然他走到一条小巷子里，你赶忙去追。

 

  “你总跟着我做什么？”在小巷的尽头，他转过身来，看着你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你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哎？你发现了？那你怎么不早点说？我怕吓到你，就一直再想要怎么跟你说……”

  “吓到我？”他挑了挑眉，好像你说了什么有趣的话。

“嗯，我想跟你在一起。”一想到终于跟他说上话了，你笑得开心极了。

  “跟我一起？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他往你面前走了几步，一手伸出食指挑着你的下巴，他眼睛眨了眨，一瞬间仿佛开满了潋滟的紫色藤萝，一簇簇，一串串，缠着你目光开进你心里。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你心跳得乱成一片，结结巴巴地说。

 

  听了你的答案，他愣了愣。他原本以为你是稻妻的探子，可看着你清澈而愚蠢的眸子，觉得自己刚刚的戒备像个笑话。从一开始就背在身后的手掌中那捏起的雷光忽地就散了。

  他像是不太相信，又问了一遍。

 

  “你长得好看，真的好看！”你语气坚定，眼神清澈极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蠢……蠢到……就像曾经那个，对TA深信不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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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愚人众，你就在散兵手底下干活。你发现他虽然长得好看，这嘴巴可真是坏透了……分分钟气到你缺氧，可话又说回来，他真的好看啊……

 

  对美的追求已经刻进了你们一族的骨子里，算了算了，虽然嘴巴坏了点，脾气也不好，但对待下属好歹公私分明……你开始对你这颜狗的属性感到绝望。

 

  就这么晃了快一年，毫无进展。直到年末愚人众执行官们聚会，你作为副手与他一起参加。

  一进大厅，那金碧辉煌的程度让你咂舌，怕是稻妻海中的仙人宫殿也不过如此。烛光摇曳，鲜花似锦，只是散兵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太好。他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去和人攀谈，也不曾动盘中的佳肴，堇色的眸子里满是不耐。

 

  “哟，这不是我们的第六席吗？”女士摇着扇子款款走来，“今日难得相聚，我从公子那里听说稻妻人在年末会有祭祀，不如一会儿那乐队奏完乐你上去跳上一曲如何？”语气轻佻，像个挑选艺伎的客人，颇不客气。

 

  周围的视线迅速集中在两人身上，带着探究与窃喜。你看到散兵弯起眼睛笑了，笑得凉薄极了，搭在桌上那如玉的指尖微微搓了搓，逸出点点紫色的雷光。

 

  至冬礼仪你并不清楚，可在稻妻这种宴会临时要求献舞的行为与艺伎游女何异？你的少年，他怎么能受这种折辱……

 

  你见散兵他拧到一起的眉头，不由脱口而出：“那个……要不……我来？我唱歌可好听了……” 糟糕，完蛋了……

 

  “哦？这便是你带回来的新人？胆子倒是大得很……”女士摇着手中的绯红羽毛扇，走到你面前，用扇子抬起你的脸，啧啧称奇。

 

  散兵斜了你一眼，“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回去。”

 

  “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便听一听……”一直坐在一旁的少女晃了晃头。

 

  于是你被推到了长桌前，仿佛被海浪推到海上的一块流木。你紧张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人群中他正看着你，茜色的眼角微微挑起，紫色的眸子在烛火的摇曳下，仿佛流进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你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口歌唱，随后全场寂静……

  少女睁大了眼睛歪着头似乎在思索，女士皱着眉嘴角在微微抽搐，而公子则直接大笑了起来，凑过去拍着散兵的肩膀，“你这第六席麾下，果真能人辈出……”宴会上原本凝滞的气氛，突然就流动了起来。

 

  你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佯装镇定。是的，你是故意的，故意唱得难听极了。可即便你唱得再五音不全，你体内的血液依然影响着听众们，让他们生理上觉得想死，但心理上却依然觉得好听……于是，在座的愚人众高层们有一个算是一个，脸上都带着扭曲的笑容，看起来滑稽极了……

 

  你赶紧低下头咬着嘴巴就怕自己笑出来，就在你憋得难受的时候，他对你招招手，“走了。”你如蒙大赦，欢脱地朝他奔去。迎面，散兵看向你的眼里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连带着平日那讥诮都仿佛柔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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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你的日子好像有了变化，又好像没有。

 

  散兵依然每天都很忙，奔波于各地兢兢业业，而他的目标似乎又多了一个，便是寻找人鱼。你盯着那份资料，瑟瑟发抖，更加努力地捂紧了自己的小马甲。

 

 

  这天，又是十六夜，散兵不在你就坐在窗边发呆。散兵的办公室很大，大片的马赛克玻璃装点着月色，落在地面上像一片五彩斑斓的海。而至冬没有海，至少愚人众总部附近没有海……你拿着从海边带回来的海螺，置于耳畔，听着那呼呼的风声，闭上了眼。

  “怎么？想家了？”散兵清冷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他应该是刚回来，帷帽上还带着薄薄一层霜。

  “嗯？你……你怎么知道？”你回过身，将海螺偷偷揣进了兜里。

 

  他一眼就看穿了你的小动作，哼了一声。你知道这眼神，他八成是又在心里说你蠢。

  你眼珠一转，“你不会是在关心我？那我可真开心。”刚刚那莫名其妙的孤单突然一扫而空，只是因为他一句话，只是因为他站在你面前。

 

  “哈？你想多了。你别忘了，我带你回来就是觉得你这张脸蠢兮兮的……”他摘了帷帽扣在你头上，用力往下按了按，“所以，你只要一直那么蠢兮兮地笑着，就好了……”

  “嗯？”发丝与帷帽在你耳畔蹭出细微的声响，你没听清。

  “没什么，我明天要去稻妻，你跟我一起。”

 

  “哎？”你一愣，这么突然。

  “你不想去？”

  “不不不！我去！”

  听到你的回答，他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取走了那份关于人鱼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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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们上了去稻妻的船，你才知道，他这次出行就是为了去找人鱼的。

 

  “那个……你为什么要找人鱼啊？”你站在船舷上看着他，缩在袖子里的手攥得紧紧的。

 

  “嗯？找人鱼，自然是为了吃……”他像是察觉到你的紧张，眸子里带了戏谑的笑，“找到了，就做成生鱼片……给你吃……”他看着你，少年身姿挺拔，迎风而立，眉眼精致极了，海上的夜色越是昏暗，越是将他眼角的那一抹嫣红衬得愈发嫣然。

 

  一时间，你愣在那里，竟然分不清楚他是在逗弄你，还是认真的。

  而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船下翻滚的海浪出神。

 

 

  在驶入稻妻海域的时候，平静的海面上突然起了雷暴……一瞬间天地变色，数道碗口粗的雷电顺着桅杆兜头劈下。那一瞬间，散兵似乎是想要拉住你，可是视野一片纯白，在自然之力下，人力变得无比渺小……

  船被成碎块，你与散兵坠入了沉船的旋涡之中。在浑浊的海水里，你看得清楚，他的头撞上了残船，闭着眼睛被浪托卷着往深处去了。

 

  你的双腿立刻化为鱼尾，潜入海中将他抱在怀里，挣扎着游到海岸边，一点点将他推上了岸。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面无血色苍白极了，你试探着抚上他的胸膛，没有起伏、也没有了呼吸，身体冷得像一块冰……你一颗心像是丢在了刚刚的旋涡里被卷着不停地向下沉……

 

  你顿时落下泪来，“不……你不能死啊……”你在沙滩上拈起一块贝壳，掰碎了便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又掰开他的嘴，任由嫣红的血液顺着的你的手腕流到他口中。

 

  “求求你了……活过来……只要你活过来，吃了我也可以……”你一遍遍地说着，伤口的血液凝固了，你便又割开，如此反复……

 

 

  “你……是不是没有脑子……”身下的人缓缓睁开眼睛，经过刚刚猛烈的撞击，眼神还有些涣散。他蹭了蹭嘴角上你的血，“我又不是人……人鱼的血肉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用……”

 

  “我……我本来就没什么脑子啊，我只是条鱼啊……我以为你死了……”你见他醒来，喜极而泣，一头扎进他怀里，把他搂得紧紧，“反正我本来就不聪明……哪有人跟鱼比脑子的……跟我比脑子，你才不聪明……”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你的话说得颠三倒四，鼻涕口水蹭了他一身。

 

  他任由你动作，过了好一会，等你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才缓缓坐了起来。看着你手腕那一道发白外翻的伤口，想要触碰又犹豫了。他是人偶，大多数的伤势都不需要自己处理，致使如今他想要给你包扎却无从下手，“疼吗？”他闷闷地问。

 

  “没……没事，反正我又死不了……我是人鱼呢……你看……”你赶紧用手抚上伤口，不多时那狰狞的伤口便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的疤。

 

  他看着你盈盈晧腕上那道细细的疤痕皱起了眉头，“所以，我想找的人鱼其实一直就在我身边，你就是人鱼？”

  “嗯……”你含着泪点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一红，站起来掉头就走。

  “啊！散兵大人，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你跟在他身后一边哭一边追，一路追到离岛上，看得路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哭什么……你哭起来那张脸简直蠢死了……”他回过头来，无奈地看着你。

  “那……那你还找人鱼吗？”你抽噎着。

 

  “找什么找？回去就吃了你……”他气呼呼地拎住了你的衣领，又松开，指尖点在你心脏的位置停住了。他的手指很白，指甲薄而透明，在阳光下散发出莹润的光芒。被他点上的心口像是滚过一团火。

  “你……你真的想要吃我吗？”你抬头看他。

 

  伴着海风，薄纱清扬，他白皙的脸庞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紫色的眸子里折射出瑰丽的色彩，像是无尽的雷暴散尽，一碧如洗的晴空。

  “你说呢？”他对着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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