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先生,能再帮我画一幅画吗?

【预警】CP:(旅行画师)阿贝多x(见习舞子)你

※纯属脑洞不要当真没有脑子。

※参考日本文明开化后的时代背景。

※参考艺伎种种,用称呼选用关东的“艺者”代替。

 

你可能遭遇以下暴击:文笔差·崩人设·OOC

如果伤害到你喜欢的角色我提前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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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几天前,你所在的茶室里住进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听说是从蒙德来的旅行画师。茶室的姑娘们每日都被禁锢在这小小空间的一隅,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新奇极了,于是他来的那一天,二楼上挤满了出来看热闹的姑娘们。

 

  在这种时候就能看出姑娘们的地位高低,最红的艺者独占一面窗,在窗边优雅地跪坐着,折扇挡住了她半边俏脸。年轻的小姑娘们被妈妈训斥得头一缩一缩的,却还是顺着窗棂或者楼梯间的缝隙往下看。

  

  茶室是个凹字形的二层木建,你被挤到最角落的小窗旁,就只看见一个颀长的背影。他穿着简单的黑袴,披着一件纯白的羽织,一头月白的头发微微打着卷儿,在阳光下泛着点点的金色,看起来温暖又耀眼。


  你看了一眼便转开了目光,一边嘟囔着“赚钱要紧赚钱要紧”一边退回你的小房间里继续小心翼翼地侍弄起扇子来。

 

  你面前这柄鎏金樱吹雪的折扇被它的主人保养得很好,只是用得次数多了,扇骨的黑色开始有些剥落,转起来有些影响手感,便送来让你来修补。这是你从茶室里的艺者手里接的私活,因为你价格低廉又节约了人手,茶室的妈妈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妈妈精明着呢。就像之前,稻妻锁国令一开,外国人就多了起来。妈妈当机立断聘请外国的画师来给艺者们画像。现在你们的茶室从岌岌无名的三流茶室一跃为上流,妈妈功不可没。所以这次的画师八成又是来给新姑娘们画像的……你一手握着细毛笔蘸着白色瓷碟里化开的鸦青,一手轻轻拨弄着扇柄,心想,这回,又该轮到谁了?

 

  每次来画师,茶室里或多或少都会闹出点动静。果不其然,不到两日,就传来了妈妈处理了几个动了歪心思的姑娘。据说直接送去了花街,其中甚至还有一个马上便要出场的半玉,雷厉风行之势看得你直咂舌。看来这次的画师一定长得俊秀无比,嗯,还有就是脾气可能不太好不懂怜香惜玉?你暗自揣测,当下决定有多远躲多远,艺者姑娘们争奇斗艳,可别殃及自己这条池鱼。

 

  于是乎这几天你除了去学习舞子技艺便闷在自己房间里描补扇子。你捧着扇柄看了又看,果然用鸦青还是缺了点什么,便去央求妈妈,求着她给你点黛青。你打小就长在茶室,人长得乖巧嘴又甜,从来不惹事还带着一手修补扇子的好手艺,所以很多时候她也愿意给你几分笑脸,更何况这次是当红艺者的扇子。

 

  得了首肯你便兴冲冲地去保管颜料的库房,一看门闩便知库房里已经有人先你一步进去了。这倒是奇了,你站在门外清咳一声:“失礼了。”这库房里存着的都是供当红艺者为茶客红袖添香用的贵重的颜料,大多怕光。所以此时明明是正午,库房却只有一线光透过狭长的气窗照进来,整个屋子暗淡得犹如残阳黄昏一般。

 

  “今晚是有哪个大人物要来吗?”你随意问着,小心地踱步往置物架的深处去,记得黛青就放在最里面。结果你一抬头就看见了他——那个新来的画师。而他听见你的声音,缓缓地回过身来。许是在室内,他没有穿来时那件白色的羽织,而是最简单的白色长衣,宽大的袖口被黑色的绳结扎了起来,连黑袴的腰结都系得整整齐齐,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

 

  “啊,是你……那个……”你愣了愣想要行礼,却突然发现自己还真不知道他的名字,便讪讪一笑,“画师先生好。”


  “嗯?”他站在你上方,颔首看着你,阳光从他头顶的气窗倾泻下来,将他的剪影镀了一层暗金的光芒。你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一双湖绿色的眸子,在一片昏暗里显得清澈而明亮。他对你绽开一抹温和的笑,“你好,我叫阿贝多,是从蒙德来的旅行画师。”

 

  “啊……阿……阿贝多先生好。”你难得有些结巴,在看到他微扬的唇角时你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妈妈这次的处罚为何这般严厉。他当真是生得好看,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仅仅是那双温和的眼睛就让人忍不住溺毙其中。你赶紧甩甩头,瞎想什么呢,“那个……我是来找黛青的……”

 

  “黛青?你懂画画?”他有些惊讶,忽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似是有些失礼,“抱歉……”他一边声音轻声地道歉一边将手中的黑色漆盒轻轻地递给了你。

 

  你捧着那装着黛青的盒子脸上一红,“不不不,先生说得对,我确实不会画画,我只会修扇子……”

 

  “嗯?是稻妻艺者所用的折扇吗?”你的话好像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他眼里带着清浅的笑意,带着探究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修的是什么扇,可以给我看看吗?”话虽是在问你却仿佛笃定你不会拒绝。

 

  而你确实没有拒绝。因为他说,可以让你看一看蒙德的画具。成吧,就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关系。你这般想着便捧着扇子去赴约,只是你这边刚到他下榻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颇为暧昧的声响。房门半掩,隐隐能看见屋内背对着房门的绯红和服的一角。

 

  “你都那般看着我了……还说不喜欢我?”屋内的艺者掐着娇滴滴的嗓音,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得,这还是个熟人,可不就是你委托你修扇子的。

 

  “那时候是在画像,我不可能不看你的……”他答得倒是颇为坦荡,只可惜对面的人不听。


  “看我的人多了……只有你那般看我……”听声音她似是向前走了几步,接着就是撞到了桌子倒地的声音。

 

  啊,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你在门口慢悠悠转了圈,就准备先暂时避开。

 

  “你再这般,我会……”伴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他声音多了一丝慌乱,可下一秒就恢复了镇定,“谁在外面?”你一惊,这是要拖你下水?

 

  “嗯?有人在?”屋内的艺者回过头刚好看到你的脸。

 

  你躲闪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啊,姐姐,我正找你呢……”你低眉顺眼地捧着扇子,“这扇柄我补了点戴青,正想请姐姐过目,姐姐看看合不合适……”说罢你的目光讯速地扫了一眼半躺在地上的阿贝多,而他只是笑着看着你。见鬼了,合着是要自己演独角戏。


  你装作才看见两人的倒在一起一般“啊”了一声就要往出跑。

 

  “你!哎我说你给我回来!”被你一搅和,纵然再是胆大那艺者也失了兴致,从阿贝多僵硬的腰上爬了下来急得连声音都变了调。见你停住了,才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和服的裙摆,挺着胸地走到你身边,居高临下地说:“你给我把嘴闭严实了,这扇子的价钱翻倍……”说罢长袖一摆,带着点泄愤的意思碰翻了桌上一碟颜料,轻哼一声便离开了。

 

  你见她走了,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她没追究不然得罪了雇主可不是个好兆头,你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阿贝多,而这一头好像也不好打发……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阿贝多从榻榻米上坐起来,理了理被拉开的对襟,看向你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嗯?”你迎着他的目光,“您看上去不也是游刃有余吗?明明不叫我,您自己便可以解决的。”被拿着当枪使的滋味不太好受,你还是忍不住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

 

  他湖绿色的眸子闪了闪,像是扬起了愉悦的笑意,“若是我解决,哪怕是要跟之前一样了……”他扶正了被推得有些歪斜的长桌,将桌上乱成一团的画笔颜料一一摆正,动作有条不紊,优雅极了。

 

  你想到之前的那几个姑娘,不由垂下了眸子,“她们只是想找个归宿……”你打小儿就生在这里,眼见着当红艺者换了一茬又一茬。花无百日红,艺者的花期则更短,若是不能赶紧找到个归宿,往后可就难了。


  “那你也是这般想的?”他抬起头看着你,手中的笔杆在指尖转了个好看的弧度,声音忽然就染上了些许艳色,“你也想……找个归宿?”

 

  一瞬间你瞳子微张,无端端生出一种灵魂被窥探的错觉。你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毕竟无论你回答是或不是都很奇怪。你低下头看着被打翻的颜料,“啊……黛青好贵的……”你心疼黛青是真的,而想借此岔开话题,也是真的。

 

  他见状倒也没有追问,像是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你倒是特别……”他伸出手指蘸了蘸那颜料,你眼见着那素白的指尖被染上了深沉的色彩,与他的眼底的色彩相映成辉,“总不能浪费了……”他嘴角微扬,于是你收获了一副用黛青画的小像。

 

  “这……”当那轻飘飘的和纸落到你手里的时候,你愣了愣,“阿贝多先生,您知道您现在用掉的这些黛青值多少钱吗?那可以买五个我……”

 

  “哦?是吗?”他点点头,却并没太过惊讶,“画成画的颜料才有价值……况且,你值得。”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你的心漏跳了半拍。

 

  “就当是你帮我解围的谢礼。”或许是看你的表情过于诧异,他好心地补了一句。

 

  你一颗心顿时落了地,“那我可以拿去卖掉吗?”

 

  这回轮到他愣了几秒,缓缓开口:“那自然是……”迎着你期待的目光,他笑得温柔极了,“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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