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x你】疏影清辉，如是神明-火爆的大樱桃

【散兵x你】疏影清辉，如是神明

2022-11-21

如果你曾渴望神明的注视，那么如你所愿……

【预警】散兵x你非旅行者非荧

趁3.3没来疯狂造谣。

注意避雷：

时间设定在第二次背叛后，入愚人众之前。

你的设定：因信仰而诞生的盲目神明。

你可能遭遇以下暴击：文笔差·崩人设·OOC

如果伤害到你喜欢的角色我提前滑跪。

如有错漏以我脑洞为准……_(´ཀ`」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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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这一年的初雪比往年都要早，无瑕的纯白悠悠飘落，给予了天地万物平等而冰冷的亲吻。雪花纷纷扬扬，而在远离踏鞴砂的小小一隅，迎来了新的客人……

少年白皙的脸颊上蹭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身上纯白的狩衣已经在连夜的奔逃中破烂不堪，混着泥水与血渍，看起来狼狈极了。眼神空洞的少年漫无目的的前行着，或许支撑他的只有前行的念头，却不知该去向何方。他沿着杂草丛生的石头小径踏进了荒废了许久的神社。少年像是累极了，就那么仰面倒在雪地上，闭上了眼睛，天地万物寂静无声，仿佛一切都凝固了一般，只有少年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不多时，身上便覆上了薄薄的一层雪。

而无人察觉，就在少年的脚步踏进神社的一瞬，神社中央光秃秃的高大梅树的枝桠轻轻摇动着，一朵五瓣红梅悄然绽放。接着，仿佛时光流转一般，倾斜颓唐的主殿重获新生，神社前残破的柏犬石碑变得完整，剥落红漆的鸟居又重新光鲜起来。

你被少年的脚步声惊醒，踏着木屐，从主殿里走出来，咔哒咔哒……木屐的声音在宁静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你一身巫女装束却是红衣绯袴，一根朱色的丝带蒙住了你的眼，随着你细碎的步伐在风中摇摇晃晃。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呢……”在距离少年一个手掌宽时停下身，“你是哪里来的小少爷？”雪地里的少年闻言动了动，睁开了紫色的眼睛，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你，带着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的警觉。

你仿佛没有察觉少年的戒备一般，“嗯？小少爷，你没有名字也没有心呢……”

话音未落，“你闭嘴！”少年因为脱力而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手中的小刀削断了你耳边的发丝，置于你颈边。

冰凉的刀刃，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就能划破你的皮肤，你连眉头的都没皱一下，“简直和我一样呢……”你的声音不见喜怒，仿佛就是在随口诉说一个平淡的故事。

少年微怔，似乎不太明白你的话。你的手覆上他的手，带着些安抚，少年的手甚至比你的还要凉。“再过不久，就要下暴雪了，你要留在这里吗？”你的白皙的手指碰上小刀的刀刃，小刀在你的触碰下化为红梅花瓣，被风一吹，落红满地。

少年低头看着手中柔软的花瓣，惊讶地抬头看向你，“你……是谁？”

“嗯？我吗？我是守护此地的神明啊……”你笑着说。就在你一笑之间，你身后的梅树像是点燃了的火焰一般，从枝丫到树梢开满了火红的花朵，刹那间满树嫣红。

火树银花般的景象……就那么映在少年的眸子里，像黑暗里点亮了一束光，但随即又一点点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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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你所说，在少年愣神的时候，厚厚的黑云已经积起，大颗大颗的雪粒随着怒号的风席卷而来。少年就这么暂时留在了你这间不知名的神社里。

“真是抱歉啊，我平日也用不到烛火，所以一时也不记得放在哪里了……久等了吧？”你在主殿里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烛火，点燃了油灯，昏黄的灯光下映得少年的脸也带上了微微的暖意，倒像是有了些许血色。

少年意识到你似乎看不见，“你……不是神明……”他低下头，攥紧了手指，“不完美的东西……是不能成为神明的……”

“嗯？怎么？说得好像你对神明很了解似的？”你嘴角微微上翘，对这不敬神明的发言一点也不恼，“赶快去洗澡！这一身脏死了！”说完你拎着少年的后衣领就往凈房去。

“你……你干什么扒我衣服……你放手啊！我自己会脱！”少年面色通红，衣领大开狼狈地死死抓着衣服，“你……你出去！”被你压在木桶边上，根本没法反抗，之前如薄雾般的紫色的眸子也因羞怒而鲜活了起来。

“真是啰嗦！我又看不见，你害什么羞？”少年激烈的反抗让一直努力维持神明形象的你破了功，你本就是生性活泼不喜拖沓的性格，无视他的抗拒三两下扒了他衣服，“噗通”一声，把他丢进木桶里。

“我去外面烧火！觉得水够热了就喊一声！”你拎着他的脏衣服雄赳赳气昂昂地就走了。

“你……你看不见怎么烧火？”少年刚从木桶里探出头，堇色的头发湿漉漉的，显得面色越发苍白。

“我只是眼盲，又不是心瞎！”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你坐在一边默默地添柴，一边盘算着那里还有口粮给这个小东西做点东西填填肚子。

屋外风雪交加，而屋内，干燥的木柴在火焰的亲吻下噼啪作响，你只是不能视物，但神明总有自己的方法，比如神识，比如直觉……几百年间，这神社的一切早已刻在你脑海里，他们不希望你看见……你也便如他们所愿……漫长的时光让你对时间的感知有些麻痹，你可以清晨坐在廊下听风，等你回过神来已经是金乌西坠。你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这新闯入的少年像是让你近乎停滞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比如现在……

因为少年羞于开口，于是便任由你在那里烧火，想从浴桶里出来衣服又被你收走……忍着忍着，人就热晕过去了……还好你及时回过神来，又把人给拎了出来……少年的衣服还没有浆洗缝补，又不能就这么让他光着……你想了想，便给他套上了你的绯袴。

少年安静地睡着，脸上因水温还带着没退下的潮红。你一边给他打着扇子降温一边思量他是何人，只是走进神社就能把你惊醒……身上带着神明的气息却没有心，没有名……像极了你自己，但你自己清楚，终究又有所不同……

少年仿佛累极了，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映着雪停后昏黄的夕阳，少年悠悠转醒，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他居然睡着了？连日的奔逃让他的神经绷到极致，即便合眼也总是提着几分小心，而现在他觉得身上暖和极了，难得的一夜无梦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来，就好像……胎儿在感受母亲体内的温暖。

“嗯？醒了？要吃东西吗？”你问着话，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天知道这少年经历了什么，衣服居然可以破成这样，你整整补了一天，“你的衣服我在补，你先穿着我那件吧。”

少年闻言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喜庆的大红，嘴角抽了抽，“你的衣服？你给我穿的？”他睁大了眼睛，脸上开始泛红。

“嗯？不然还有谁？这神社里还有第二个人吗？你放心，我看不见的！”

“嗯？看不见？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少年狐疑地看着娴熟地穿针引线缝补他衣物的你，“你到底能不能看见？”

“喂，小少爷，你不觉得你三番五次问一个盲人能不能看见很失礼啊？我好歹也是个神明，就算看不见，缝缝衣服又有什么不能的？”你落下最后一针，用牙咬断了线。

“神明？”少年愣了，神明？会扒人衣服？会把人往浴桶里塞？会给人缝衣服？神明……不都是高高在上……庄严到近乎模糊的剪影……“衣服破了，就丢掉啊……东西不合心意……就丢掉啊……神明……不都是这般做的……”

“嗯？没有什么生来就是该被丢掉的……每一个生命都有它的意义……”你把补好的衣服盖在他头上，“好了，来吃饭！”

少年听了你的话原本在沉思，可看见你端上来的勉强可以称之为食物的黑乎乎的东西面前，他还是忍不住了，“这能吃吗？”

“你居然嫌弃一个盲人做饭不好吃？”你有点心虚，毕竟你确实不擅长烹饪……

少年叹了口气，“其实我可以不吃的……”

“不好好吃饭会长不高的……”你摸着他的头顶，发丝软软的，好摸极了。

“我又不是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少年一边嘟囔一边拍开你的手。

“在我看来，生命都是一样的……”你笑眯眯地弯起嘴角。

少年看着你愣了愣，最终认命似的去了厨房。不多时，端出两碗茶泡饭。一碗推到你面前。

“我是神明用不着吃饭……”还没说完，你嗅了嗅，眉梢一挑，“但我决定接受你这份供奉。”

“你又不是神明……”就像我不是人……也不是神……都是残缺不全的……

怎么办？你的拳头有点压不住，这嘴巴可真是不讨喜……不过看在供奉的份上，忍他一次……

温热的食物下了肚，哪怕是你也觉得沾了几分活气，而少年更是显得真实了几分。这日子本该如此，热闹喧嚣总好过冰冷沉寂。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大雪初停，四周显得格外寂静。摇晃的灯火下，少年看着你，“还等什么？吃完了就去洗碗？”你一愣，这小少爷还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挑挑眉，决定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教训。

“来来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站起身来，迎着他惊异的目光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按到地板上，期间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你虽然看起来娇小，可是神明之力岂容他人抗衡，手腕纤细又怎样？不能视物又怎样？又怎会被他挣脱？少年的双手被压在头顶，脸涨得通红，“你……你想干什么？”

你原本只想教训他一下，却被这话问得一愣，随即勾起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是呢……我想做什么呢？”你抬手抚上他的衣襟，绯红的双襟在你手中就此化为红梅花瓣，散落了少年一身，露出白皙而略显单薄的胸膛。鲜红与雪白，在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只可惜你看不见……挣扎中，你的手指碰到了少年一直随身佩戴的金色鸟羽，此时你终于明白少年为何带着神明气息，是那羽毛……此刻正强硬地裹挟着你的意识，与少年意识相连……

精神意识相连通的瞬间，你看到了他的过往……

作为神之心的容器而诞生的少年……本该成为神明的少年……却又被神明所抛弃……

在漫长的沉睡中醒来，却发现身边遍布荆棘……

曾有过的片刻温暖被自己非人之物的身份所打破……

伤害……背叛……逃离……

少年的记忆很短……大多是灰白的……只有在与曾经友人相处时带着温暖的色彩……而少年的形象更是模糊不清难以辨认，像是刻意否定自己的存在一般……色彩不过片刻便消退了，之后便是一片黑暗，黑暗过后你看到一星如萤火般的红色光芒……

你意识回笼，立刻松开了扣住少手腕的手。却发现触手之处一片冰凉……是少年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到你手背上……你心里突然酸胀起来，“你……你为何哭？”

少年柔软的指尖颤抖着抚上你眼前的绸带，“还疼吗……”他轻声地说，声音像平静的夜里连绵的雨丝，清冷又温柔……

因为意识的连接，身为神造物的他也隐隐约约地窥见了你的一生……那曾作为人的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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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你……可以吗？”他得到你的允许，解开了缠在你眼上的红色绸带，紫色的眸子一瞬间瞳孔微缩。那里……本该是眼睛的位置是一道狰狞的伤疤，深深浅浅的红疤交错着，如同斑驳的树根一般。

“疼吗？”少年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你那陈年的伤痕，动作轻柔极了。

“早就不疼了……”你想到刚刚少年的回忆片段里，他曾因为流泪而被神明抛弃……可他只是窥见了你过去短暂的片段，却还是会在你这位神明面前流下泪水……少年或许没有心……可灵魂却是如此柔软而悲悯……你不由得对面前的少年产生了好奇……“让我也看看你……好吗？”你突然很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无暇而倔强，温柔而倨傲，矛盾而又惹人怜爱……

你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眉眼，从上到下，接着是鼻子……嘴唇……少年的样貌渐渐在你脑海里勾勒出雏形，如人偶般精致，是一个多么适合笑着的人啊……笑起来一定是如三月春光般明媚……你突然想为这个少年做点什么……

你重新为他披上外衣，拉着他的手到廊下坐好。风雪初霁，连风儿都是安静的……这样的天气，变个神明的戏法儿，再合适不过了。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白生生的手从绯红的衣袖中探出，掌心蓦地闪现出一团温暖细碎的光晕，你将这清辉往天上一抛，霎时间，寂静的夜空被无数星光点亮。

仿佛悬挂于天幕的银河从遥远天边飘了过来，无声的风将整片星海吹拂得摇曳生姿。一时间无数闪烁的星辰灿烂耀眼，映得少年的眸子也亮晶晶的。

转眼间，漫天的星河被打散了……化作一缕缕流光溢彩的光雨落在地上，星海幻化成花火，灿烂地绽放着，一瞬间竟亮如白昼……少年被瑰丽的景象震撼了……他不自觉地咬起唇，单纯的为这片刻的绚烂的银火绛花而喜悦，紫色的眸子里落满了星光。

“为什么……你不同呢？我的神明……我的母亲……因为泪水而抛弃了我……因为我不够强大……可你也是神明，为什么会安慰我？流泪……是可以被原谅的吗？”少年轻轻地说，声音有些发颤。

“当然。”你回握住少年的手，回答得干脆极了，就像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

“当真？”少年转过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星光在薄雾中摇晃。

“你说呢？自然都是真的……就像你刚刚看到烟花灿烂时的喜悦是真的……你过去遭受的苦难，背叛，愤怨也都是真的……

不需要刻意原谅，也不需要强迫自己遗忘……它们都是真的……神明也会有喜怒……金刚亦有怒目……而你为什么不可以？”

少年再没有说话，他无声地啜泣着，不知是为了你的回答，还是为了他自己……

你突然难过极了，从背后把少年抱在怀里，你跟他的身高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你的下巴靠在他肩头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有未来……还有希望……”你感到少年看向你的目光带上了疑惑，你笑了笑，“我是因信仰而诞生的神明，我成为神明的条件便是要守护此地……但随着信徒的离去，我陷入了沉睡，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在沉睡中消逝……可你踏入了这里……唤醒了我，只要你在这里，我便会一直守护你……只护着你一个人……”

“所以……你是我一个人的神明吗？”

“嗯……只是你一个人的神明……”

少年忽地笑了，满天繁星此刻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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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缓缓流淌着……从初冬已到早春。

少年像一个合格的神社宫司一般，将神社照料得焕然一新。这使得你这位神明突然多了很多空闲。于是你大多数时间都会坐在廊下，听着少年踩着地板行走的声音，厨房里沸水煮开的声音，围炉前饭菜入碗的声音……你最喜欢的还是少年唤你的声音……清脆的，别扭的，仿佛不情不愿而又隐隐带着点隐晦的依恋。种种声音汇聚再这小小的神社里，让一切都不再空空荡荡，让一切好像又都有了希望……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几百年未曾活动的火山突然毫无预兆地就爆发了……随着地震的轰鸣，喷薄而出的火山灰状如伞盖，漫出火山口的岩浆缓缓地流淌着，顷刻之间便要淹没这山脚下的小小神社。

少年慌忙拉起你的手想要带你走，你摇了摇头，“你快走吧……我走不了的，我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而生的……“你一手撑起结界，”我会保护你的……”淡红色光晕笼罩在神社之上。灼热的岩浆，有毒的灰烬在与结界相触的瞬间，全部化为纷飞的红梅花瓣，飘散在空中，再无法寸进。而随着地面的摇晃，本就崎岖的地面被切割得越发支离破碎，神社摇摇欲坠如同海面上漂浮的一叶孤舟。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地动山摇，你寄宿魂体的梅树发出一阵阵悲鸣，在自然的力量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如此渺小……你回忆起你临死前，那扑面而来的热浪，耳畔充斥着火山的轰鸣，仿佛在嘲笑着人类的不自量力。

其实我不是什么正统的神明……

我只是因信徒信仰而生的，

被生贽给火山的巫女化作的虚妄的神明……

我的使命就是在火山爆发之时保护村落，哪怕牺牲掉自己的一切。

他们说神明要平等地爱每一个人，视觉只会混淆视听……所以，他们在推我入火山前，剜走了我的眼睛……我那时才发现，我与用于献祭的牲畜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像我之前，被生贽的巫女一样，我是谁？我会怎样？没有人在意。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听话的能够保护他们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时拿去消耗的工具……所以，工具不需要名字……我连这虚妄的神明都是残缺的……

空有神形，却无神格。

可如今村落已经不在了……

是信徒们抛弃了我……

他们离开了这里，信奉了新的神明……

我能感到信仰之力再一点点减弱，

我以为我自由了，可我却无法离开……

神与人的约定……被束缚的……竟然只有神明？

我陷入了沉眠……我以为我会一点点耗尽所剩不多的力量就此消逝……

却被你的到来所唤醒……

与其说你唤醒了我，倒不如说你拯救了我……

与你相处的日子，在我漫长的生命中不过短短片刻，却都是温暖的……

所以，守护你，我甘之如饴……

“别怕，我会守护你的，我可是你的神明！”你笑着，指尖触上少年的额头，少年就此陷入沉睡。“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知道你残存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那肆虐的灼热的暗红的岩浆的奔流，你压缩了结界，那屏障堪堪只能护住沉睡的少年，这样，就够了……神社会如何……你寄宿的红梅树会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你只想护住你身后的少年……

好像亲眼看一看你呀……我的少年……

只看一眼……这种事情，是会被原谅的吧……

随着你燃烧了自己的所有，已经是灵体状态的你漂浮在空中，你摘下了朱红的绸带，露出了曾经绯红的眸子，原来……这就是你的样子呢……像开在冬日里的花，下在春日里的雨，像极了我梦中曾经退却了的色彩……

最后……忘记我吧……你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或许未来还会有……

所以，在此刻忘记我吧……悲伤的记忆，能少一点也是好的……

你用最后的力气，化作一瓣红梅，落在少年眉心……掩盖了你与他的过往……

少年深眠中醒来，身下满是无数红梅花瓣，像是铺成了一叶扁舟一般。而花瓣之外，目之所及，一片焦土，寸草不生。少年看着那花瓣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觉得整个人空落落的，眼中却不由得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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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

我是真正的神造物呢……

怎么会被没有神格的神明所影响……

我记得你……一直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