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这里，从书本上少年仙人的单薄剪影，变得有血有肉，真实而鲜活……

【预警】CP：魈x你

※生日贺文 没有🧠

※我想看魈仙人跳舞，对手指……

※关于鹏鸟不鸣的说法参考《神异经》

 

你可能遭遇以下暴击：文笔差·崩人设·OOC

如果伤害到你喜欢的角色我提前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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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初至，你小心翼翼地摊开家传符纸，将蘸满了朱砂的毛笔悬于微微泛黄的符纸之上，屏气凝神，手腕一动，整张符纸一气呵成。周围元素之力开始充盈，柔和翠绿色光芒迸发出来，霎时你的房间亮如白昼。你心下一喜，这是成了？

 

  一时间风元素在你房间里肆虐，吹得你睁不开眼。案前的书籍被吹得哗哗作响，你的笔记随风而起，书页糊了你一脸，疼得你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死死捏着掌中的符，心里直磨牙，你降灵无数，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架势。这是哪路神仙？怎么？来之前先要把你打一顿是吗？

 

  终于，风声停了，你顶着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头发，看向眼前的人。那人覆以傩面，手握翠绿长枪，“魈，听召，前来守护。”他身姿挺拔，环顾四周后，傩面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芒消失了，露出了少年如玉的容颜。像是还不太理解发生了何事一般，他鎏金的眸子警觉地看着你，声音清冷，“唤我所谓何事？”

 

  “啊，魈？魈！降……降魔大圣？不会是璃月的降魔大圣吧？”能见到写在历史传说的人物，你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双眼放光就想扑上去却被他迅速地闪开了。

 

  你扑了个空，“啊？不用担心，魈仙人！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你身上的业障是伤不到我的！”你说完又想往上冲，但看着魈眼中的戒备，以及抵在脖子寸许的风刃，你回过神来，啊……他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你碰……

  想到这儿，你的脑子一下子从见到心心念念的魈仙人的狂喜中冷却了下来。你在他面前乖乖站好，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亲切和善，只是配上你乱如蓬草的头发，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那个……解释可能起来有些长……”你捋了捋头发，试图补救一下。

  “但说无妨。”他握着长枪，面无表情。虽说做出倾听装，可那架势就是我虽然在听，可我依然随时能够将你一枪毙命的架势。

  你吞了口口水，迅速地开始组织语言，“嗯，那我就直说了，这里是几千年后的璃月……我是天衡灵学院的学生，最近有个毕业实操考试……要求我们召唤出能歌善舞……”你说到这，不由偷偷地瞟了魈一眼，“的召唤灵……”见他接受良好没有要暴起的样子，你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

  而你确实说的都是实话，你是天衡灵学院降灵科的准毕业生，这是你的毕业实操考试……为了能够顺利毕业你甚至动用了家族流传下来的符纸，结果……不能说不好……至少把实力碾压一干人等，最擅降妖除魔的传说级仙人魈给请来了……只是你看了看备考科目，顿时感受到了生活对你此次考试的深深恶意。

 

  “……”听你说完魈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大概是他仙人生涯中遭遇的最大挑战……他在到了这个时空的时候，就隐隐感到因果契约的束缚，原来，是这样吗……他思考了一阵，认真地开了口：“靖妖傩舞算不算舞……”

  “这……”你心中泪流成河。说好的“能歌善舞”不是“能割擅武”啊……恍惚中，你仿佛已经看见毕业不能的大旗在迎风招展，众人欢呼“挂科！”“挂科！”或许是你脸上的表情过于惨烈，这位守护仙人动了恻隐之心。

 

  “都需要我做些什么？”他开了口，语气依然是淡淡的，但你敏锐地发觉少了之前浓重的戒备。

  “哎？魈仙人愿意帮我？”你大喜过望，马上掏出文件，“唱歌，刺绣，跳舞，器乐……”你越念脸越黑……好吧，这科你挂定了！

 

  而这边的魈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无奈契约已成，他看着你，“我……尽力而为吧……”

  然后，你们一阵沉默……你知道魈仙人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所以，这话题还得你来继续，作为热情好客的璃月人你张口就来：“那……难得魈仙人来一趟……不如……我请客一起吃个饭？”很好，气氛更尴尬了……

 

  “我身负业障，不宜与人群接触……食肆闹市之地，我不便涉足。”

 

  “没关系的！魈仙人，你现在是那个……我的召唤灵……是不会对我们这边造成影响的，放心吧！不信……”你凑过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臂，然后仰起脸对他笑了起来，“看……什么事儿都没有吧！”

 

  “！”你柔软的手指戳到他小臂上的时候，魈微微一愣。千年来笃定自身不会受业障侵袭而接近自己的人或仙人并非没有，大多是同族或有神通的仙人神明，他们天生便有抵御业障的方法，所以即便是相处中他依然能感到元素力的微微排斥……就像是他们自身的力量在下意识地抵抗自己，告诉自己，你是有害的……而像你这般温热的，毫无防备，甚至没有丝毫畏惧的普通人，还是头一遭。那是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没有下意识被抵抗的痕迹，就仿佛……自己也是一个普通人……

  他不由低下头看向你，你头发蓬乱，可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清澈而明亮，还带着热烈的期待……如荻花洲的月色，绝云间的晨光……他心中微微一动，点了点头。

  你心中一喜，开口道：“那魈仙人可以先把长枪收起来吗？我怕一会儿地铁过不了安检……”

  “嗯？何为地铁？何为安检？”

 

……

 

  路上，你发现魈在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的时候，鎏金色的眼睛会微微睁大，眸子亮晶晶的，可又碍于自身的仙人身份，不肯出声询问，只会盯着看个不停，捏着手指强装镇定，看起来倒是颇为可爱。比如此刻，他盯着地铁站里的电灯，目不转睛。

  “魈仙人，这是电灯……”你小声解释。

  “电……灯？明明是夜间却很明亮……比海灯节的海灯还要亮……这便是几千年后的仙法吗？”

 

  凡事有了开头，之后就好办多了。这一路，魈仙人仿佛化身成为了好奇宝宝，一路上问个不停。好吧，清冷少言的少年仙人滤镜尽碎，反倒没有最初的隔阂了。

 

  出了地铁站到了小吃街，面对着汹涌的人流，你明显感到魈有些紧张。你想了想，便握住了他的手。魈微微一愣，那温软的触感仿佛春日的云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对上你关切的眼神，温暖而柔软，他一时之间无所适从。你拉着他的手，带他走进喧嚣尘世，他像是一滴水自然地被河川接纳了一般……如此自然……

 

  走着走着，魈突然停住了，看着街道中心矗立的岩王帝君的雕像问，“现在的璃月还有仙人吗？”他的目光投向你，身旁是擦肩而过的行人，远处是璀璨的灯火，整条街的人声汇成鼎沸的人间烟火，鲜明又动人。

 

  “仙人？”你想了想，便摇了摇头，“现在的璃月，是人治之世……当然，也有暗处守护的奇人异士……就像我们学院……”

  “是吗……”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忽地笑了。少年仙人本就玉质仙姿，此刻在灯火中微微一笑，竟压得无数霓虹黯然失色。你握着他的手在微微发颤，周围的声音很吵闹，但比它们更吵闹的则是你心跳。你把头转向一边，突然就不敢看他了。

 

  魈察觉到了你的沉默，“可是身体有不适？”说罢便要放开你的手。你赶忙攥紧了，指着一旁的甜品店门前的大号冰激凌甜筒说：“魈仙人要不要尝尝看那个？”

  “我对人间的食物并无兴……”像是不想被他发现你的异样一般，还不等他说完，你便拉着他去买了两个。

  魈看着手里的甜筒，还是低头咬了一口，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嗯……这个……尚能入口……”像雪一般凉，却甜得像个美梦。

  你脸一红，“那我们多买一些……”

 

 

  于是乎，在考试的前几天，你都带着他这般东游西逛，同时讲解璃月的变化，他听得认真极了。而你也会问他那时璃月都有些什么。他似乎对日常风景并不是很了解，大多时候都是在讲述除魔之事。驻守荻花洲，清剿丘丘人，魔神大战。在说到岩神摩拉克斯的时候，满是崇敬，而提到望舒客栈的杏仁豆腐的时候，眼里则多了几分柔软。你不由暗暗好奇，那滋味究竟是如何？

 

  就这般，到了考试的那一天。

 

 

【唱歌】

 

  “那个，可……可以请您唱个歌吗？”监考老师看着你领着魈仙人进来，说话都下意识地带上了敬语。

 

  “嗯，我不会。”魈说完便潇洒地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你跟老师大眼瞪小眼。你嘴角抽搐不已，魈仙人啊……这是闭着眼睛都能得分的项目啊……哪怕你唱首生日快乐歌啊……

 

  你蔫蔫地出来，看见魈正在门外等你。你走过去抓住他的衣袖，满眼含泪，“魈仙人，你不是说你要努力的吗？”

  魈见你泪眼汪汪的样子怔住了，任由你薅着他袖子，“嗯，我是说过……可鹏鸟不鸣，歌唱确实非我所长……”他低下头，脸上竟有些羞赧。

 

  好吧，左右你都做好留级的心里准备了，害怕什么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刺绣】

 

  你跟着魈走进考场报了考号，就等着魈说他不会刺绣，然后弃权。你深呼吸，一回生二回熟，不就是留级……

 

  结果他居然坐在绣墩儿上，单手拿起绣撑看了看，就开始劈线了！穿针引线，行针如流水，看起来不但挺像那么回事，好像……还很熟练？你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端方的金色四方岩印在雪白的绣帕上渐渐成形，然后被魈交到了监考老师手里，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当出了考场你还晕乎乎的，“魈仙人你会刺绣？？”可能是脸上震惊的表情太过夸张，你看见魈的嘴角微微翘了翘后又被抿平。

  “这有何难？当年，夜叉一族有擅制衣者，曾教我些皮毛。而且做这个可以平心静气，我很喜欢……”

 

 

【跳舞】

 

  说实话，关于跳舞这科，你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魈仙人这底子在这里，随便翻几个跟头都是美的……

  结果到了考场，魈覆以傩面，一时间元素力生生流转，风吹开了窗，吹得魈的衣袖飞扬。负责伴奏的老师们停了下来，愣在那里不知要演奏何种曲子。而就在这风吹树梢的“呼呼”声中，魈舞动了起来，舞姿大开大合，期间奔腾跳跃，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不闻乐声，唯有魈每次腾空落地时踏地的“咚咚”声，一下又一下，激昂而鲜明，伴着原始的粗犷与神圣，使人热血沸腾，心跳加速，如坠幻境。

  而一旁的鼓师仿佛被牵引着一般，随着魈的动作打起了鼓点。在密集的鼓声中，魈如虎添翼，动作更显激昂。没有人能看到傩面下的少年仙人是何种表情，他如一只展翅的鹏鸟在天地间跃动着，直上九霄与端坐于九重天外的神明对话……

  这便是璃月最为古老的舞蹈最初的样子……傩舞……与天地神明沟通，辟邪消灾，祈求顺遂……

  等到最后鼓熄人定的时候，你还没从刚刚傩舞的震撼里回过神来，舞毕的魈脸上挂着汗珠，面色因激烈的动作而染上了一层薄红，“魈仙人……你在跳傩舞的时候……在祈求什么呢？你可曾许了什么愿吗？”你轻轻地问。

 

  “嗯？”他似是没料到你会这般问，同样轻轻地回了一句，“我……没有愿望……”

 

 

【乐器】

 

 

  最后一科，你因为他的刚才的回答而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愿望吗……

 

  而少年仙人在愣神的时候已经在考场中央站定，手持一截竹笛，通体无金银玉饰，只有笛尾用刻刀雕出细长的竹叶纹，寥寥几笔，朴素至极。

 

  朱唇轻启，清脆而悠扬的笛音响起。那是无人曾听过的小调，仿佛吹奏出璃月的千秋岁月一般。那时拂过璃月山间的风，混合着坚韧的磐岩与海浪的气息石穿越数千年的光阴，迎面拂来。恍惚中，那笛声便是历尽沧桑依然繁华似锦的璃月，而执笛吹奏的少年仙人便是繁华背后，那隐于暗处的坚守，苍凉悲壮，却满含期望……

 

  他的视线与你对上，鎏金的眸子含着点点笑意，那一瞬间，你好像知道他许了何愿……愿太平盛世……愿璃月昌隆……

  你眼睛一热，不由落下泪来……

  此时，你真的觉得什么成绩都无所谓了。只要他站在这里，穿越千年而来，从书本上少年仙人的单薄剪影，变得有血有肉，真实而鲜活……你的心跳得厉害极了……

 

 

  可最终，他还是要走了……

  “那个……魈仙人，你是回应了召唤而来的，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在你的房间里，一切开始的地方，你压着心里的酸涩问。

 

  魈看着你泛红的眼眶，抿了抿唇，“我想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那是在与自身业障的无尽对抗之中……那凉寒深入骨髓的黑雾中……他被无数怨魂的声音一遍遍地叩问着……“即便你杀了我们也是没用的……大地残渣你清得尽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你的努力……真的有意义吗？”

  嘶喊、咆哮、哭号……日复一日地消磨着他的意志，只等他露出破绽就蜂拥而上将他吞噬殆尽……他就是在那时，在被业障侵蚀的瞬间，“我所做的……真的有意义吗……”他轻轻地问出声来，随即便被召唤于此地……

 

  “可魈仙人你从未问过我，关于你自身的事情啊？”你抬起头看着他。

  他闻言便笑了，笑得清浅极了，如风过林梢，伸手握不住，却知道它一直都在，“我本就无意探寻自身的结局，能知道数千年后璃月常在，我所守护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便够了……”而能遇见你，能体会何为普通……他没有说下去，美梦，是会让人上瘾的……

  “如今契约已结，我要走了。”他伸出手来，却在你面前停住了，最终只是抚上你头顶，轻轻地摸了摸你的头发。

 

  你愣了愣，只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主动触碰你，“嗯，我知道……”你鼓起了勇气，“那个魈仙人……我叫……”你伏在他耳边说了你的名字，并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下来，你的眼泪滚落下来，烫在他手心里，风元素开始充盈起来，你的手心一空，徒留一阵清风……

 

  “魈仙人，一定要记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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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魈望着荻花洲皎白的月光出神，他还记得分别时，你眼中的盈盈泪光像极了荻花洲水面摇晃的月影……短短几日恍然如梦，甘甜的美梦……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你曾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那泪水的温度他仿佛还记得……

 

  他垂下眼眸，将那看不清的情愫统统压在眼底。今日是他的生辰，人间的人会在这一天许愿……无聊……他攥起了拳头不再看它，却终是轻轻地唤了一声你的名字……而随着他的声音，漫天月色如洗，顿时星落如雨……

他看着向他坠落的星雨，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做了反应，一个风轮两立跃上半空，接住了那颗明亮的星星……

 

  “哟吼！璃月天衡降灵科毕业生，听召，前来守护。”你笑嘻嘻地学着他的话，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你觊觎已久的大大的拥抱。

 

  “唔？”而你突如其来的肢体相拥让魈身体一僵差点失去平衡，“魈仙人！你不抱紧我我就要掉下去啦！”你顿时感到揽着你腰间的手紧了几分。

 

  “为……为何……”魈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如灿烂星辰般坠落到他怀中的你。

  “魈仙人你见到我不开心吗？”你笑着反问。

  “我……我并非人类，不太能够理解人类的感情。”他说着，隐于鬓边碎发后的耳根却开始发红。

 

  “嘿嘿，你嘴硬也骗不过我！这是我的降灵科毕业课题，反向召唤。”你眨眨眼，将他的掌心摊开，你的名字隐隐泛着光芒。你孤注一掷，写下了你名字的同时，也写下了符咒……

 

  “魈仙人，这召唤……要是不喜欢我，是叫不出来我来的……当然，我……我不喜欢你也不行……”你说完小脸一红，干脆缩在他胸口不动了。

 

  那一瞬间，魈眼里满是璀璨的星光，可又一点点黯淡下去，“只是……那又如何……”你终究会回去的……就像梦终究会醒一样……

  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魈仙人，这次召唤是没有时限的……”你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魈闻言瞳孔微张，仿佛无数纷繁的梦境昙花一现后，终于在掌心开出了盛放的莲，他心生欢喜。本该已经习惯的、延续了数千年的孤寂仿佛从此刻开始就变得难捱了起来，让那个习惯杀戮的自己第一次想要开口挽留。

 

  “那……我……要付出什么代价？你可有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动，身在摩拉克斯麾下，他比谁都知道任何契约的是公平的，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够给你什么，才能让你不会离开……你们在望舒客栈的屋顶站定，相对而视，月光温柔缠绵，连风声都缱绻。

 

  “嗯？代价？让我想想……哦对了，今天是四月十七对吧？”你迎着那少年仙人明亮的目光，笑得澄净而飞扬，“魈仙人，生辰快乐！我想好了，今后我们要一起去打丘丘人，一起吃杏仁豆腐！然后最重要的一点，每年的生辰，你都要让我陪你一起过！”

 

  “如此，契约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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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比心～

魈宝的生贺真的是神仙打架啊啊啊啊，

但是我还是要肝个文出来！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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